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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攻略每个世界的她》

25. 山洞暖意与心事暗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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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后的山洞里,火光跳跃着映红了两人的脸颊。林砚把最后一块干柴添进火堆,火星噼啪溅起,在石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。凌霜靠在石壁上,小腿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好,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,冰蓝色的眼眸望着跳动的火焰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“还疼吗?”林砚轻声问,把煨在火边的陶壶递过去,“姜汤煮好了,喝点暖暖身子。”壶身裹着的粗布巾绣着半朵雪莲,被火烤得暖烘烘的。

凌霜接过陶壶,指尖触到温热的粗布巾,心里莫名一软。她倒了半碗姜汤,辛辣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,驱散了不少寒意。“好多了。”她看着林砚冻得发红的鼻尖,“你也喝。”

林砚捧着陶碗小口喝着,姜汤的辣味让眼眶微微发热。她偷偷打量凌霜,对方正低头吹着碗里的热气,脖颈处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,平日里冷硬的轮廓都柔和了许多。这才发现,这雪狼谷主其实生得极美,只是那份生人勿近的气场总让人忽略了她的容貌。

“刚才……谢谢你。”林砚犹豫了很久,还是开了口。若不是凌霜把她推进山洞,自己恐怕要被落石砸中。

凌霜抬眸看她,冰蓝色的眼眸里映着火光:“你是谷里的客人,我不能让你出事。”话虽平淡,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。

林砚心里一动,想起阿石说的话——凌霜看似冷漠,实则把责任看得比什么都重。她笑了笑,从药篓里翻出那株紫绒花:“这花你帮我种在木屋窗边吧?等花开了,香味能安神,说不定你闻着也能睡得好些。”她听说雪狼谷主常年失眠,这紫绒花的香气恰好有助眠的功效。

凌霜看着那株紫绒花,花瓣上还沾着泥土,却生机勃勃的。她想起林砚刚才奋不顾身冲出山洞的样子,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软得一塌糊涂。“好。”她轻轻应了一声,声音低得像叹息。

火堆渐渐转弱,洞外的风雪声也小了。林砚打了个哈欠,困意渐渐袭来。她往火堆边挪了挪,靠着石壁闭目养神,没多久就沉沉睡去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林砚被冻醒了。洞外的天色已经暗透,火堆只剩一堆暗红的余烬。她缩了缩脖子,刚想添柴,却发现身上多了件带着体温的披风——是凌霜那件绣着雪狼图腾的兽皮披风。

她抬头看向凌霜,对方正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,眉头微蹙,似乎睡得并不安稳。大概是伤口疼得厉害,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衣角,指节泛白。林砚心里一紧,轻手轻脚地爬过去,从药篓里翻出安神的草药,用雪水捣碎了,小心地抹在凌霜的太阳穴上。

指尖刚触到肌肤,凌霜就睁开了眼睛。她的眼神带着刚睡醒的迷茫,看到林砚时才渐渐清明:“怎么醒了?”

“火堆快灭了,我添点柴。”林砚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缩回手,“你的伤口是不是疼得厉害?我给你抹了点安神草,能好受些。”

凌霜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她忙碌的背影。林砚正蹲在火堆旁吹着火折子,火光映在她脸上,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,嘴角还沾了点灰,样子有点狼狈,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。

等火堆重新燃起来,林砚才发现凌霜一直盯着自己。“怎么了?”她摸了摸脸,“是不是我脸上有灰?”

凌霜摇摇头,忽然问:“你为什么要来雪狼谷?外面的人都说这里危险,躲都来不及。”

林砚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这是凌霜在试探她。她低下头,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:“我爹走后,家里只剩我和娘。娘的病需要银丝草和紫绒花,只有雪狼谷才有。村里的药铺把价钱抬得很高,我们买不起……”她说着,眼眶微微泛红,“我知道谷主您心善,才斗胆来求您收留,只想采够草药就走,绝不多待。”

凌霜看着她泛红的眼眶,想起她刚才为自己处理伤口时的焦急,想起她捧着紫绒花时亮晶晶的眼睛,心里的疑虑渐渐消散。她沉默片刻,声音放软了些:“雪狼谷虽偏,却也安稳。你若想留下,便住下吧。谷里的草药,你能用多少便采多少。”

林砚猛地抬头,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:“真的吗?”

“嗯。”凌霜别开脸,耳根悄悄泛红,“只是谷里规矩多,别乱跑。”

“我知道!我一定乖乖听话!”林砚笑得眉眼弯弯,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。她知道,凌霜这话,是真的接纳她了。

【叮!目标人物凌霜信任值+10,当前信任值:75】

系统提示音响起时,林砚心里松了口气。信任值突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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